晏清的指尖还悬在暮色里,像一截欲落未落的枯荷茎。没有虫子。只有九月的风穿过亭角铜铃,将他的谎言摇碎在水面上。晏琳的目光太清澈,他不得不偏过头去,看池中那对并蒂莲——一朵已开到荼蘼,另一朵却迟迟不肯绽蕊,像在固执地等着什么。残阳斜照里,满塘的... 星辉文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