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里,初中那三年,家里的日子像被抽走了脊梁骨。父亲带着大伯、小叔,像迁徙的雁群,一头扎进了遥远的南方城市,在那个据说满地是机会的地方盘下了一个小小的饭店。家里,就剩下我和母亲,守着这栋孤零零立在马路边的老屋。每天清晨六点半,窗外还是灰蒙蒙... 星辉文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