隆冬的朔风卷着雪粒子,刀子似的割在脸上。我跪在府门前冰冷的石阶上,前额抵着冻硬的地面,青石板缝隙里,几点暗红早已凝成了冰,像父亲昨夜咳在阶前的血。那血,如今也和我沈家满门的热血一样,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,覆盖得干干净净,只留下眼前这片刺目的... 星辉文舍